說戒品

  說戒品

  繼前文之后又說:‘彼人眼見色已……’等等,是顯示根律儀戒。

  ‘彼人’,是指堅持別解脫律儀戒的比丘。

  ‘眼見色已’,是由于有見色能力的眼識而見色已的意思。然而古人說:‘無心故眼不能見色,無眼故心亦不能見色:當(眼)門與所緣(之境)相接的時候,由于以眼凈色為依止(而起)的心才能見色’。這種說法好像真的為見的原因論,正如有人(說射箭)說‘我以弓射’一樣。是故以眼識見色已便是這里的正確意義。

  ‘不取于相’,便是對于男女相,凈相(可悅相)等而能生起煩惱的一切事相不取著,而止于他真實所見的。

  ‘不取細相’,便是對于能使煩惱顯現(xiàn)而得通名為細相的手、足、微笑、大笑、語、視等種種相不生取著,他僅見其所見的真實部分,猶如住在支提山的大帝須長老一樣。

  據(jù)說:長老從支提山來阿努羅陀補羅乞食,有一位良家婦女和她的丈夫爭吵了以后,裝飾得像天女一樣美麗,早晨從阿努羅陀補羅城內(nèi)出來向她的娘家走去,在中途碰見了長老,生顛倒心,向他大笑。當時長老想:‘這是什么’?于是向她一看(看見了她的笑口的牙齒),便對她的牙骨部分作不凈想,證得阿羅漢果。

  于是他說:

  看見了她的齒骨,

  隨念于以前所修的不凈之想,

  長老就站在那里,

  證得了阿羅漢果。

  這時,她的丈夫亦從同一路上追尋而來,看見了長老問道:‘尊者,你看見什么婦女嗎’?長老說:

  我不知道是男是女,

  向這路上走去,

  但見一堆骨聚,

  行于這平平的大路。

  ‘因為他的眼根若不防護’,是說因為不以念之窗防護眼根及關閉眼門的人,便為貪等法所侵入所系縛。‘彼防護而行道’,是說以念窗關閉他的眼根而行道。若能如是行道者,即名‘保護眼根,作眼根律儀’。

  僅在眼根中,實無任何律儀或不律儀可說,在眼凈色所依亦無有念或妄念生起。當所緣之色現(xiàn)于眼前之時,經(jīng)過有分(識)二次生滅之后,便起了唯作意界的轉(zhuǎn)向作用,經(jīng)過一生滅之后,便有眼識的見的作用,自此有異熟意界的領受作

  用,其次有異熟無因意識界的推度作用,其次有唯作無因意識界的確定作用,經(jīng)過一生滅之后,便起速行的作用了。這里在有分,轉(zhuǎn)向(乃至確定)等的任何作用階段都沒有律儀或不律儀可說。但在速行的剎那,如果生起惡戒,或忘念、無

  智、無忍、懈怠,便為不律儀,如是發(fā)生而說他為眼根不律儀。

  何以故?因為那時眼門沒有守護了,則有分與轉(zhuǎn)向等的路線亦無守護。譬如城市的四門若無守護,雖然城內(nèi)的家門、倉庫、內(nèi)室等善加守護,但城中的一切財貨實無保障,因諸盜賊可從城門而入市內(nèi)恣其所欲而作故。同樣的,如果在速

  行的階段起了惡戒等,則那時成為不律儀,眼門便無守護,于是有分及轉(zhuǎn)向等的路線亦無守護了。若在速行時生起戒等,則眼門有了守護,于是有分及轉(zhuǎn)向等的

  路線也有了守護。譬如城門若能善加守護,雖然城里的家門沒有守護,但市內(nèi)的一切財貨亦善能保障,因為城門緊閉沒有盜賊可以進去了。同樣的,若在速行的階段生起戒等,則眼門有所守護,于是有分及轉(zhuǎn)向等的路線也有守護了。故在速行的剎那而生起律儀,名為眼根律儀。

  ‘耳聞聲已’等其義亦爾。

  如是當知業(yè)已略說以回避取著色等煩惱隨縛相為特相的根律儀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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